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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野回坑了!
國木田獨步/組合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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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野/菲茨杰拉德] The lucky one

收錄於《Feast》組合合本中
過了這麼久才放出真是抱歉QQ
最近有些事情,想知道的下面正文結束後有解釋,不過大抵就是像lof名字這樣。

/以下正文/

The Lucky One                                               墨冷
时至今日,我仍难以忘怀初次来到横滨的夜晚,大船缓缓向着港口前进,一个一个光点慢慢扩大,我仿佛能够看见横滨的繁华,在这片繁华底下,是否也藏着一股腐败的气味?
当时,在船舱里的大家纷纷走出来看着越来越接近的横滨,每个人眼里映照着点点灯火,隐藏本来的色彩。菲茨杰拉德一如往常独自站着,他有着一头金色的短发,总是梳理得整整齐齐;他的身形还有点线条,否则手长脚长的他穿起西装会像个行动衣架。不同于其他人,在他眼里映照着的是银白满月,对于在光年外的星斗他也不屑一顾,只望向那惟一的洁白,他嘴角勾起新月的弧度,眼底藏着像月光一样若有似无的柔情,他好看的嘴唇微张,似乎正喃喃低语,可惜我俩之间有点距离,并不能确切判断他嘴里说什么,从口形只可大致推测他说着「泽尔达…一样的月亮…」的只字词组,他低下头,打算走回船舱内,经过我身旁时,他脸上又回复一如往常的状态—冷静、自信、果决。我向他打招呼,他回礼,与平时无异。
「梅尔维尔先生。」他转身叫了我。
「嗯?」
「今晚的月亮可真漂亮呢。」他似乎还想多说什么,却兀然而止。
「是的。想必北美晚上大概也能看到月亮吧?」
「大概…会吧,这么美的月光,能不能称斤论两买一片回去给妳看呢……?」他自言自语着走回船舱,最后又抬头望一眼月亮。
这个夜晚,最让我印象深刻的,就是菲茨杰拉德抬头望着月光的专注深情。
很美,比横滨任何一个地方还美,而且纯净地像高山上刚融化的白雪,清澈地像水晶,仿佛会透着月亮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我心里记得的,仍是这样一个深情的男子,而非他人口中那个为钱财以及才华所苦的男子(*),即使后来经历那么多事情,脑海里深深烙印着的,还是他望着月亮时的柔情,那时的他,不是那个在众人面前自负狂妄的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有着一份对思慕之人的单纯想念,像一杯白开水,看似没有味道,实际却是最绵长的滋味。
褪下华丽的衣装以及异能力,菲茨杰拉德不过是个和一般人没两样的年轻小伙子—至少在我这个老人眼里,他永远是十多年前的夜晚,在酒吧里对着我说「总有一天我会接管组合」的青年。
       

十多年前,一个冬天的夜晚,那是我第一次碰见菲茨杰拉德,他走进喧嚣的酒吧,没有人对戴着破帽子、身上的衣服还有几个补丁的穷酸小子有兴趣,我也不例外,他在我旁边的空位子坐下,要了一杯Whiskey。
他安静地喝着,仿佛只是背景,我的目光专注在角落的桌子有人正在比腕力,那位魁梧的壮汉早已拿下许多场胜利,至少从酒吧开始有人玩这游戏就没有人赢过他,譬如现在,他高举双手,欢呼着,他的面前坐着一个约莫一米九、像只熊一般强壮的男人。
「那边在干嘛?」我身边传来青年的询问 。
「比腕力,至今没人能打败约翰呢!」
「那就有趣了。人人都能挑战吗?」
我点点头,青年喝口酒,往角落的桌子走去,我也没拦着他,看着他的侧脸,闪着必胜的光采。
「别等会失面子。」我暗想。
       
他在约翰面前坐下,背对吧台的方向,使我只能看到约翰的正面,他一脸蔑视地看着眼前这个瘦弱的小子,他还特意提高音量说:「你像只瘦皮猴似的,要是输了,手断了,都是你自己的错啊!」
「哼,我还担心你手断掉呢!」青年从口袋里拿出几张小钞和零钱。
「我赢了,你面前的彩金归我。」青年的声音很大,连我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输了,就把你的命给我吧!怎样,赌不赌?」
我看不到青年的表情,他一言不发卷起袖子,豪无犹豫,整个酒吧都安静下来,大概正等着看好戏吧。
「3—2—1—开始!」
原先约翰是保持压倒性的地位,青年纤细的手和他的形成强烈对比,他一点一点往下压,眼看青年的手即将碰到桌面,突然之间,在一旁的小钞零钱消失,不过一眨眼的时间,青年完全逆转局势,反压回去,最后「碰—」的一声把木桌打穿,他松手,约翰则一脸痛苦地看着对方,整个酒吧被吓得连约翰豆大的汗水滴在地上的声音都十分清晰,大家看着青年起身,把地上散落的彩金一张一张捡起来,收好,青年看着大家,却一句话也没说。
他走回原本的位置,把剩的一口Whiskey喝完。
「华丽的菲茨杰拉德,这是我异能力的名字。组合首领,赫尔曼 · 梅尔维尔先生。」他念出我的名字,令我放下手中喝一半的啤酒。
「异能力是把双面刃,伤了别人,也会害到你自己。」
「这样吗?无论他是双面刃与否,我总有一天会接管组合的,梅尔维尔先生,你等着看吧。
我笑,笑这个人的愚狂。
「对了,我的名字是,弗朗西斯·斯科特·基·菲茨杰拉德。异能力确实是以我自己命名的。后会有期。」
「再见。」
「我们会再见的。」他嘴角勾起一丝深沉的笑意。
      
      
下一次再见时,他坐在组合的办公室里,初次见面时满是补丁的衣服换成一套淡黄色西装内搭一件浅粉色的衬衫,他用一模一样的微笑对着我说,我们又见面了,梅尔维尔先生,我买下组合了。
是吗,我说,你买的到组合但你买的到人心吗?我问。
他不真诚地对我笑了,没有回答。

后来很多事,证明了这点。

他召集了现在的组合,尤其是在一旁的参谋路易莎·奥尔科特,对他甚是忠心耿耿,她总是窝在书房里拟定作战计划书,我常常在夜半时分还见着她的房间缝里透出晕黄的灯光,隔天见她脸上挂着淡淡的黑眼圈,但她把作战计划书递给菲茨杰拉德时,眼里丝毫不见倦意,反而是充满了兴奋的光采,每每看见这样的奥尔科特,即使是已年迈的我,仍然有点羡慕菲茨杰拉德。

他很幸运,能有像奥尔科特这样的部下。

世上有些人大概就是有着比别人更优越的条件,我心想。

记得在横滨的最后一个夜晚,我待在已经变样的白鲸上俯瞰横滨,横滨依旧如我初来乍到那天一般灯火通明,照得好似白昼,之前组合与黑手党、武装侦探社所引起的风暴暂歇,风雨欲来前的宁静,仿佛什么都没变—底下城市的人们依旧藏着各自的心事,某个角落或许有家庭美满,另一个角落却有孤儿在街头冻亡。当时的我看着这一片景致,似乎也正目睹着悲剧喜剧的交叉,无可否认,心里既是喜悦又是忧伤,想起菲茨杰拉德的作战计划以及奥尔科特眼里担忧的深情,我既是当局者迷,亦是旁观者清。(*)
那是一场,必败的仗,后来也确实如此。
      

我曾经问个菲茨杰拉德,他在执着什么。
「大概是爱吧。」他说,那时的他像玩具被抢走的小孩,令人怜惜。
菲茨杰拉德看着横滨,横滨的热闹映在他眼里,却掩盖不了一个男人深情后的落寞,他说,爱有很多种,却没有一种可以重来,没有一时半刻能够回溯,他只能伸长手臂,抵抗世俗的潮流,不断地往回忆划去,他希望有一天能够触及过往,再次见到妻子、女儿的笑容。
在那些名利荣华之下,他不过是个一往情深的男子罢了,他要的,很简单、很单纯,而且他选了最为复杂的一条路,忘记他的梦想已经遗失在路上,还以为自己即将看见路途的终点。
       
翌日,白鲸,它的灵魂自由了,在横滨的蔚蓝大海中自由了。
而菲茨杰拉德的梦被束缚在横滨的天空,我想,生命大概总得真正的毁灭后才能得到完全的自在吧。

在横滨一役后,组合某种意义上算是灭亡了,像灿烂烟火后满地散乱的残骸,洛夫克拉特回的海里、斯坦贝克去处理组合在各地的残党、吐温回到北美、米契尔仍然昏迷不醒、霍桑更是杳无音讯、艾伦坡大概也回去了、早些日子被组合抛弃的蒙哥玛利则到武装侦探社楼下的咖啡厅工作、奥尔科特则去寻找菲茨杰拉德,她相信菲茨杰拉德还没身亡,我也如次相信着。
心里还有爱、还有挂念的他,不会就此消失人世,他可是一位即使被打败也会努力站起来对抗他人的男人,更重要的是,他还有着一点情深如海。
然而,那是他的故事,我一个老人又能知道些什么?如今,组合已分崩离析,各地的党羽相继起来作乱,即使菲茨杰拉德真的回来,能改变什么?
物质上,他早已一无所有,听说在白鲸上,他发动能力的极限,支付他一切所能动用的资产转化成体能,他看似支配着钱财,实际上是钱财的奴隶。
「他除了钱财一无所有,」我曾听到斯坦贝克私下这样说,「他总认为钱财能够支配一切。」
我想,对于一个能力是「把消耗的钱财等比例强化体能」的异能者而言,认为钱财就是一切并不是件怪事,在他的世界里,没有什么不能用钱财搞定,他曾经最不缺的就是钱财,他却视之敝屣,心里只有自己的妻子以及想要唤回女儿的心愿,最终一切忽明忽灭、闪闪烁烁,在苍茫的暮色之中。

是甚么造就菲茨杰拉德?在成为组合首领前,甚至到现在,他在我眼里仍然是在酒吧里点了杯Whiskey的小伙子,当时的他不富裕,他的衣着穷酸,他的眼神却不穷酸,他的雄心壮志,到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只是为了唯一的挚爱。我常想,过去的他会是甚么模样?
他会不会出生贫寒,在一个雪夜里见着一旁的亲友—与他一起度过日子的人们—,用着哀求的眼神看着通过的行人,希望能得到一口面包也好,他会不会曾经见到一个穿金戴银的富人,用着倨傲的眼神看他们,最后抬高着下巴把钱丢在地上看着他们捡,当时的他会不会十分不甘,却又不得不屈服呢?抑或者,他曾经是繁华大家庭的孩子,他曾经有着耀眼的前程似锦,却因为政治斗争或商业利益或是各种原因使得家庭走向没落,于中,他会不会见到金钱的可怕与丑恶,发现太多人为了钱财把自己的灵魂出卖给魔鬼,金钱可以堆砌起一个帝国,却也能在转瞬之间使其灰飞湮灭。太多的猜测,至今仍然没有解答。

我望着横滨西下的夕阳,落日余晖染红一整片的海水,不知道斯坦贝克重整组织的行动进行得如何了?不过,这也与我无关,没了白鲸的我,不论是对斯坦贝克或菲茨杰拉德,没有利用价值吧。
组合或许就是这样一个地方,没有利用价值即不需要存在的资本主义。
手中紧握着的,是奥尔科特寄回来的信件,信的内容很短,大致只是报告近况,一直看到最后一行她才说找到菲茨杰拉德了,她还附上一张照片。

照片里,那个名叫菲茨杰拉德的男人换了一套新西装,一旁站着用活页夹遮着半张脸的奥尔科特,比起以往,他似乎更消瘦了,眼底隐藏着的棱角似乎也柔和不少,惟一不变的是眉宇之间透露出的傲气,像一只老鹰站在山颠锐利地看着世间的一切,他笑着看镜头,真诚地、发自内心地笑着。
奥尔科特在信里还告诉我,他们将重新开始,不论为了什么,她都会一直在菲茨杰拉德的身旁,即便看到美好的明天,她也会继续在他身边,哪怕菲茨杰拉德命令她离去。
看来,菲茨杰拉德并非一无所有,他很幸运,能有这样的部下。

就算分道扬镳,天涯路边,总有一天,我们还是会再次相遇。

/END/

*对三次元菲茨杰拉德的评价:「菲茨杰拉德一生为两样东西所困:一是才华,一是金钱,他都曾一度拥有,最后又全部失去。」(数据源:维基百科)
*出自《伟大的盖茨比》(The Great Gatsby),原文:I was within and without.

/

[小公告]

考完試出成績後忙著準備申請大學的資料,所以一直沒有上線也沒有還債不過欠著的文我都還記得,在這邊說聲抱歉。
這陣子也在幫忙做班上的畢業紀念冊,還要一邊準備學業的東西,有點小忙碌。

其實一直以來心理狀態沒有說特別優良,但不舒服的時候腦子一片空白沒辦法寫東西抱歉,雖然默默追星爆炸可是就是沒有力氣寫東西,真的非常不好意思。
以及因為一些事情對寫文這事有點小障礙正想努力跨過去,所以,嗯,一直沒有更文抱歉,連這次上來也只是丟舊文。

只要有一個人還在看,我就會繼續寫下去。
謝謝你們。

/

[後記]

這篇大概就是我心裡的菲總,自私地用了梅爾維爾的觀點寫(掩面
我愛菲總。
真的。

感謝觀看,有什麼想說的請盡量留言:)

-墨冷 2017.03.02 0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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