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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野回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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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文野創作60分/敦芥 ] 鏡花水月

[同人/文野創作60分/敦芥 ] 鏡花水月

2016.04.02關鍵字:台前幕後

看到這個關鍵字就知道要芥阿~然後這是一篇 偽(?)戲子設定

歐歐西得飛起注意 (?)

 

/以下正文/

 

朦朧煙霧繚繞著的是少年蒼白的臉龐,那究竟是未能卸盡的鉛華,抑或者少年了無血色的臉龐?他摀住嘴,又是咳了口血,在潔白的絹子上,張狂得像窗外盛開的繁花,他把手絹擱在一旁,放任鮮血在空氣中氧化褐色。

「你還好嗎?」只見一人倚靠門扉,看了少年一眼後將目光移至一旁的手絹。

「不關你的事。」少年的語氣很冷,像冰,冬天的寒冰,「誰讓你進來了?中島敦。」他看著自顧自走進屋裡的人說。

這個叫中島敦的人彷彿沒聽見似的,逕自走到少年身畔,拿起梳妝台上的手絹,端詳了會兒,說道:「注意身體,芥川。」語氣溫和,像朝陽,冬天裡暖暖的朝陽,嘗試融化冰冷的大地。他坐下,一把拿過芥川手中的工具,芥川想搶,卻被敦逼著坐下,給他卸起妝,不出多少時間,一張臉恢復原貌。

他看著芥川的臉,白的像張紙,卻有著厚重的黑眼圈,雙眼深不見底的黑,是中島敦永遠觸及不了的悲傷,那裏只有荒蕪的一片絕望,中島敦總覺得,似乎更常看見耀眼的,帶著粉墨的芥川,在簡陋的戲檯子上唱著戲,水袖裡漾著嫵媚,舉手投足之間有著無以名之的高貴,不屬於人們刻板印象中的潔白淡雅,像是一株挺立在水塘裡的蓮花,眉宇卻綻放著嫵媚,彷彿欲攝人心魄,他唱戲的時候,好像要把畢生的思念都化作詞吐出嘴裡一般,對象是誰,中島敦不曾問過,也不敢問。然而,現在鏡子裡的芥川,有些憔悴疲憊,對比一旁花瓶,愈發黯淡。中島敦卻比較喜歡這樣的芥川。

「一直盯著人看很沒禮貌。」芥川說。

「對不起。」中島敦低下頭,有些困窘,的確,自己總是望著芥川出了神。

「出去走走?」芥川問,他多少還是知道眼前這人的小心思的。

「恩,你穿暖點,要不要借你外套?」

芥川沒有回答,只是拿起披在椅子上,對他單薄的身形來說略為寬大的黑色大衣。

他們倆人走到外頭庭院,今晚月明星稀,像是水墨畫裡的留白,月光映照著兩人的背影,在草地上拉出長長的影子,兩個影子間總隔著若即若離,不遠不近的距離,兩人沉默良久,敦才開口:「你今天唱得真好。」

「謝謝。」芥川斜睨敦一眼,望著遠方,心裡想著,若是這一句話是從那人嘴巴裡說出口該有多好,即使是一個掌聲一個拍肩,或者一個笑也好,那人總是在台上笑得那樣輕浮好看,卻寧可施捨給弱水三千,也不願正眼看著自己,連一個嘴角的抽動,那人也不願給他。

「怎麼了?」看著乾笑的敦,芥川只是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他想學著像那個人一樣,能給每個人溫柔的微笑,可惜他連嘴角的一個抽動也做不到。

敦也不強迫芥川說話,他只想做一個襯色,一個始終在他身旁的襯色,即使永遠都不是最主要的色彩,但若是能待在他身旁,足矣。兩人繼續沉默地走著,只聽見微微的風聲,嗚嗚吹著。

走了段路,已經到庭院門口。

「我先回去了,你早點睡,多喝溫水。」敦對著芥川說。

 

 

翌日,芥川依舊在為今天的戲做準備,婉轉的曲調在彎曲的巷弄裡旋繞,曲調如故,人事已非,又或者說,可否曾「是」過?即使只是練習的調子,裡頭卻又透著淡淡的哀鳴,在那個看不見的遠方,輕舟已飄過萬重山穿越江峽,流向唯一的彼岸。

 

上台時刻已到,大幕落下,面具已不能摘下,此刻的芥川不只是說故事的人,更是故事裡的人。他未曾給故事垂淚,卻總是在夜半練唱時流下自己的淚,晶瑩的沒人見過的珍珠,他每天都期盼哪天戲台下能見著那個人,卻只是一次又一次在戲散去後,看見中島敦。

 

一次戲,就像剝落一次過往的記憶,換上一層新的,可惜這層回憶太深,似乎沒有真正消去的一天。對芥川而言,從那人走後,面對世界就像在演一齣唱給自己聽的獨角戲,戲是假的,人是真的,劇情是劇本的,感觸是自己的,世界是是非非真真假假,又奈何一場戲能道盡千生萬世?幕後台前,又豈是一場戲能演完的?

 

人生啊,一演就是整個餘生。

 

 

(全文完)

 

呵呵呵呵我已經歐歐西飛起

恩,覺得是個失敗的嘗試,我對不起組織。(土下座

 

-墨冷 2016.04.02 2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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